为你考虑啊,呵呵呵!”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呢,常欢已是又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家里那么多熊孩子,成天到晚惹是生非,您忙于工作,都没时间教育了,这怎么能行呢?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啊,孩子需要父母的陪伴。不然的话,熊孩子到处捣乱,惹到不该惹的人,给家里平添祸乱,那您不是更烦心吗?尤其是,有的祸事,您可未必能摆的平啊。届时就算您再卑躬屈膝地上门道歉,对方再大度,有再一再二无所谓
,但再三再四,佛都会发火了,您说呢?”
没有回话,那刘四爷只是一直舔着自己干瘪的嘴唇,到最后终是狠狠一咬牙,定定点点脑袋道:“好,这次是我刘老四管教不力,犬子得罪了欢哥,任打任罚,都听您处置,我不敢有任何怨言!”
说完,那刘四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竟是连跟那郑老爷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同时也是答应了把自己地盘儿赔出去的要求。
见此情景,那朱钩不觉登时眼前一亮,看向常欢满面感激地大笑道:“多谢欢哥了,不然东城区那么富裕的地盘儿,没有欢哥您出面的话,那刘老四是绝不会松口的,哈哈哈!”
“哪里,我也实在是被刘家那几个公子哥惹烦了,给他长个记性而已。反正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