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倒不介意,接过茶喝了。
"子恒,你如今中了会元,已经踏进仕途的第一步了,依你的才识何愁殿试?想来前三甲必有你之名,到时还愁没有金屋美妻来配你么?"张扬羡慕道。
赵子恒谦虚道:"哪里,不过是侥幸中了而已。"
李琏放下茶,叹了声。"子恒,你就别谦虚了。我们两人才真正是侥幸中了个贡士而已,只怕这名次连入朝为官的资格都不够。"
张扬也有些失落。"哎,不说这事了,聊点别的吧。"
三人继续喝着茶闲聊,忽然李琏将视线转向窗外。
"子恒,你可知你这窗子对着的那个花园是谁家的?"李琏眸中略带着神秘。
赵子恒却不曾随他的视线看向那偌大的花园,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笑道:"这个我却不知,小弟日夜埋首案前温习功课,从不曾注意过。"
"我们今日一同走来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依这地形来看,你这后楼对着的花园分明是那吏部尚书褚先达的府邸花园。"李琏笑嘻嘻道。
张扬顿时来了兴致。"这褚先达不就是我们的座师么。"
"可不是么,子恒,你参谒座师之时,都不打听过他的住处么?"李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