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不少轻伤,十分狼狈。
“殿下,我替你将他们引开,你快些下山去。”花洛压低声道。
“子澈,我怎能丢下你一人离去?”慕容洹严肃道。
花洛此时一改从容常态,神色冷峻异常,“殿下您还没看清形势么?那些杀人明显冲你而来,我们两人一起只怕会更加危险。”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让你去替我引开杀手,这乃不义行为。”慕容洹语气坚定。
“殿下,这并非讨论义气之时,殿下乃尊贵之躯,将来更有可能是皇储,殿下怎可为一人的义气而忘了自己担负的责任,而且,我既为臣子,又怎能让殿下陷入危险之中?”
花洛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庄重严肃,甚至带了一丝恳求,这样的花洛是慕容洹见所未见的从未见过,慕容洹心生动容,却故意勾起一抹嘲讽,“这时候你又承认你是臣子了。”然心中明白他说一不二的xing子,也清楚两人在这般僵持下去,只怕都逃难危险,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无奈道:“子澈,你总是让我无法反驳你。”
花洛知道他已然妥协,神色顿时轻松下来。
“你定要小心。”慕容洹叮嘱道。
花洛从容笑道:“知道了,殿下。我们在山下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