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王直走出,而后被王直阻拦门外,道是慕容皇帝已然下令,凡是与宁贵妃相干的人一概不见,又言道慕容皇帝为巫蛊之事大动肝火,导致旧疾复发,如今正昏昏沉沉正经御医诊治,因而他进去了也无法辩明心迹。
慕容沅闻言无奈而返。
时jiāo二更,月隐云中,无半点星子,秋风萧瑟,庭前黄叶纷飞,大有凄清颓败光景,赵子恒的书房内此刻却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书房内,媚奴坐在案前,赵子恒则立于她身旁,书案上燃着一炉沉香,放着一壶清酒,两只小杯。
“大人,你看我这字写得如何?”媚奴微抬眼望了望赵子恒,眉眼间满是期待之色,心中却觉十分欢快,只因赵子恒今日竟然有空陪她。
赵子恒一手抚着媚奴的肩头,看了看,不觉俯首在她耳旁笑道:“不错,倒有几分女校书的风范了。”
灼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耳芯,有点yǎngyǎng的,又听他戏谑的话语,不禁羞涩难当,抬眸一看,才发现他两眼迷离,似有微醺之态,轻声细语道:“大人,好端端地怎么揶揄起人来了。”
赵子恒见她神态yu酥,不由心中一动,携起她的手将她拉起,随后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又顺势揽过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