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我不懂,夏莲娜过去明明是一个温婉端庄的淑女,怎么会忽然变成了这样蛮不讲理的悍fu呢?简直判若两人。刚刚她脸上冷若冰霜的表情,叫我看了都感觉陌生。
“雪莱兹,没事的,”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对男孩说,“不要介意夏莲娜的胡话。你先回藏书室去吧,还有些书需要你整理呢。我想和夏莲娜单独谈一谈。”
雪莱兹的眼里,闪着明显的不信服。可他又扫了一眼散落一地的凌乱画纸,悻悻地将那些“罪证”收了,垂下头走了。
等确定雪莱兹出去以后,我急忙质问夏莲娜:“你怎么能那样说!就算他有着难言的出身,又不是他自己能选择的!你凭什么说他是……”我想了想,“变态”两个字还是说不出口,只得斟酌着换了一句用词,“你凭什么把他形容得那样不堪?他是我的义子,就算他将我的形象画在纸上、刻在心中,时时感念我的恩惠,那也不足为奇,哪里有你想的那样龌龊!”
“舅舅!”夏莲娜显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个‘恶魔的帮凶’凯西,居然想得出来把那个‘脏东西’丢到你这里来害你!你的年纪,哪里像是他的义父,他十五岁,而你才三十一,有你这样年轻的父亲吗!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