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盛夫人的字倒有几分风骨。”
容修忙拍起了马屁:“盛夫人的字是有风骨,但终归还是这御诗作得精妙。要叫臣看着,陛下的诗同盛夫人的字可谓是相得益彰,佳偶天成。”
皇帝笑骂道:“佳偶天成?这诗与字到了你这张烂嘴中,怎么还结成了夫妻?”
“臣读书少词穷,但陛下圣明,定能明白臣的意思,盛夫人能将御诗抄的这般好,对陛下的仰慕之情不可谓不深呀。”
言罢,容修同垂首的温思齐互视了一眼。
半晌后,温思齐低声问道:“臣有一事,不敢欺瞒陛下。臣与夫人尚未和离时,便常听夫人感叹,隆恩浩dàng,盼有机缘,能面见陛下,亲口谢恩。”
皇帝问道:“此事怎未听你提起过?”
温思齐忙道:“那时夫人还是臣的妻子,臣这个当夫君的也是有私心,纵使陛下英明神武胜臣百倍,臣也盼着爱妻能一心记挂着臣,而非陛下。”
容修笑道:“输给陛下,温少卿输得不冤。”
温思齐摇头叹然,也不再言,静候皇帝陛下的反应。
两位臣子皆想,皇帝陛下是个男子,只要是男子,面对美色,便少有不动心的道理。如今,有个痴情的大美人主动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