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
说到懂圣心之事上,确实无人及得上容修,看来日后她还须得多向其学习。至于事成之后的回报,她自也少给不了。
不一会儿,盛姮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宫人行礼时的衣衫摩挲声。
宫人们行礼时动作极轻,也未出声,显然是被来者给阻了,为的便是不愿吵醒盛姮。
瞧着,龙床的主人应是下朝回来了。
盛姮昨夜虽已将身子献了出去,可那时自己身处幻境,满眼都是许澈的脸,一番侍寝下来,竟还不知皇帝生得什么模样。
不论什么模样,都定然及不上许澈好看。
脚步声渐近,盛姮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思索一番后,赶忙紧闭上了眼睛,假装仍在梦里。
又过一会儿,脚步声停在了床前,来者坐在床边上,静默许久。
盛姮有些装不下去,想悄悄抬些眼皮,偷瞄一眼,谁知她眼皮还未抬,便听来者淡淡道:“夫人还要装睡至几时?”
话音刚落,吓得盛姮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来者见她还装,伸手轻捏住她的秀鼻。盛姮被捏得难受,再装不下去,便睁开了美目。
待盛姮瞧清眼前人之时,恨不得赶忙闭上,半晌后,低声道:“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