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杨真。
“杨宁……”杨真急忙防御，终于得到结论，那就是此刻的杨宁，已经走火入魔，不，应该是被杀戮控制，敌我不分。
“杨宁，我是杨真被……”
杨真呐喊，方天画戟迎了上去，想要阻止杨宁从这种状态走出来。
但是杨宁的眼神冰冷，似乎尽在刚才的清醒之余之后，陷入了迷乱，只知道接近自己，就是敌人。
更何况，刚才凌厉的神体气息，让杨宁潜意识中的杀戮被激起。
“杨宁，醒醒……”杨真知道，此刻的自己，决然不是杨宁的对手，尤其是被那股血色的空间主宰，更不要说阻挡，但是身为兄弟，只能如此，绝对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成为一个被杀戮掌控的冷血动物。
叮！
剑和戟交戈，发出剧烈的力量，让周围的人纷纷避开，就连大师兄，在阴风灭被破后，也只能流血而逃。
“杨宁……快醒……醒一醒啊……”杨真口吐金血，血溅三尺，喷吐在杨宁的脸上。
滚烫的血雾，似乎让杨宁有了一丝清明，心神在识海中渐渐凝聚。
“杨真……”杨宁轻声呼唤，感觉自己仿佛在地狱的边缘徘徊，心神很疲惫，有一种随时都能破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