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心如死灰。
“既然，你的心已经不属于我，要之何用？”
“要之何用？”剑锋改变，直指杨宁心脏的位置。
嗤！
桃花剑，没有任何阻隔，刺入杨宁的心田。
“咕……”
杨宁的嘴角，流出了血。
“婉儿，对不起。”杨宁的眼睛朦胧，晶莹之中，看到婉儿不断的摇头。
“你怎么……”
“你怎么不……”
“你怎么不躲开，不躲开啊……”
玉手按在杨宁的心田，血顺着剑洞，染红了玉手，染红了粉裙，染红了十里桃花……
“你怎么不躲开啊，你能躲得开的，你能……”上官婉儿不停的摇头，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杀了他，自己只不过是一时气愤，自己只不过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自己只不过是……
可是血不止。
鲜红在桃花间鲜艳而又清晰。
“婉儿，对不起。”杨宁的声音有些虚弱，但是却没有任何痛的感觉，手抚摸在上官婉儿的秀发间，温润的脸颊是那般清晰。
“婉儿，不要自责，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又怎么会舍得伤我呢，是我无法原谅自己，是我无法饶恕我，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