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今上掌权,会轻易放过勋贵吗?”
“所以,”贾珍急急chā嘴,“赦大叔叔,咱们得早谋划啊。”
贾赦冷笑,酒后脸上的红晕,在烛光下有些狰狞,“谋划?谋逆吧。用什么名头谋逆?啊!
贾珍瞪大双眼不服气,“义忠亲王的儿子,太上的嫡子长孙,承继圣位更名正言顺啊。”
“嘁。今上是得了太上的禅位,圣人位置来得没有半点含糊。今上的生母,在太上还活着,被追封为太后,今上比先太子这嫡子的名头差啦?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要是谋划,我只得独立一宗了。”
“别,别,赦叔,赦大叔叔,珍儿跟着您几十年了,您可不能就甩了我不管啊。”
“你爹还活着,你去找你爹去,有人管你。”
“赦叔,赦大叔叔,”贾珍围着贾赦打转。
“唉,珍儿啊,”贾赦被贾珍烦的不行。“你爹和我的样子,你没看到?——我们还是奉太上命,跟着先太子呢,你这是奉谁的命?太上的?你我在朝廷都没什么实权,你再去招惹来什么身份存疑的人,到贾家做宗fu,是给儿孙埋祸呢。我可不想琏儿和他的子孙,和我、和你爹一样,畏畏缩缩地躲着。贾家啊,吃过从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