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夺了牛家爵位?”
“父皇,虽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可要这么做,跟着太/祖打天下的,勋贵就没什么人了。那些科举上来的清流,改朝换代对他们没什么影响,他们照样科举做官。到底勋贵才是依附我们皇家,与我们休戚与共,利益一体的。所以这事儿怎么处置,都听父皇的。”
太上听了点头,儿子明白这里面的奥秘就好。
“牛家哪些闯祸的,该处置就处置了。至于缮国公父子嫡支,朕看倒没什么。不如申斥几句,让他父子约束好子弟。如何?”
“父皇英明,如此才不失勋贵忠于皇室之心。”
“那牛家闯祸的小子,你预备怎么办?”
“也都听父皇了。”
太上放心了。沉吟一会儿说:“牛家闯祸的小子不罚也不好,但剥夺世子之位却重了一些,不妨……”
今上接嘴道:“先降为郎中,父皇看可好?”
“你属意谁接任兵部侍郎?”太上警觉,立即严厉起来。
“父皇看谁合适呢?都听父皇的。”只要能动一个,兵部就不再是铁打的一块。
太上一听这话,面色轻松了少许,心里却极为熨贴,儿子只要不是想夺军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