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京城街头,也很少了许多打架滋事的纨绔子弟。
日子平稳地滑到秋高气爽的九月,各地的秋闱,也都波澜不惊地结束了。林海因出任了京畿地区的秋闱主考官,辛苦了快一个月,很是挑出几个颇能入眼的举子,心里暗暗希望在明年的春闱,他们能有所斩获。
整个考试完结后,林海回家休息了两日。才回礼部,就被陈尚书叫去尚书的公房。
“如海,老夫已经上了辞表,要乞骸骨返乡了。”陈尚书打断林海要做的京畿秋闱汇报。开门见山地丢了个大雷给林海。
“老夫已经向圣人推荐你接任礼部尚书并入阁。如海,以后你接了礼部,当以礼为重、遵礼行事,方不坠了礼部在朝廷掌执牛耳的位置,也能引导天下读书人、教化好百姓。”
“陈师,您老尚未到七十,何不再晚两年?”陈尚书作为礼部尚书、阁臣,从太上禅位,就是清流中的一面旗帜。
“如海,老夫斟酌再三,这时候退下,是最便宜你接手的。其一,因你和杨维纲这半年的所为,你现在接手礼部,清流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其二,勋贵正被圣人把气焰压下去了,你入阁也不会遇到什么阻力。其三,就是老夫为自家不成器的子孙计了。现在空出许多恩荫的实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