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拿下来闻了一下,味道没有,但已经不是新鲜的颜色。
拿着这块肉,刘季呆呆站在窗前思索了很久,脑袋里关于做肉的记忆全部挖出来,才发现,自己印象中关于厨房,关于食物的记忆少得可怜。
想起来的,都是已经摆上桌做好的饭食。
可今晚这顿肉,他要是再做不出来,只怕难以活过今晚啊。
想到此处,刘季不禁悲从中来。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吃的现成饭?况且整个盛国放眼望去,哪有男人进厨房烧灶台做饭的?
这是要侮辱他,让他遭全村男人嗤笑啊!
秦瑶这恶妇,心机实在歹毒!
大郎四个围在床边玩着跳石子的游戏,见父亲站在窗前呆望许久,还以为他中邪了。
二郎试探着喊了一声:“爹?”
这一声轻唤,倒是叫醒了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刘季。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转过身来,掂量掂量手中猪肉,问他们可会做肉。
就连三郎和四娘都点了点头,表示会做。
刘季不自在的“咳咳”低咳两声,端起父亲的威严,指着大郎二郎,想把做肉的任务分给他们两,还打算叫三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