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舞,参加了这么多的比赛,他根本不是那么在乎名次的人,要换了平时,早没事了。”萧卿扫了桌上的人一圈,“是不是你们谁惹他了?”
没人吱声。
方菀站起来:“你们吃吧,不用担心,我去陪他。”
她说着,人就小跑着出去了。
门外一条河,河上一座桥,桥上一个人,很快,人影变成了一双。
夜幕勾勒着两人的轮廓,他们穿着一样宽大的外套,绑着一样张扬的脏辫,不仅外形般配,就连气场都是相合的。
阮妤默默地抓起手边的酒杯,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里灌酒。她以前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样,但此时,她觉得她需要酒精。
如果能喝醉,如果能忘掉一切,就更好了。
桌上的人聊着今晚的比赛,聊着毕成杰,时不时有人拍一下桌子,义愤填膺,没有人注意到阮妤。
她就着手边的一盘花生米,喝空了两个啤酒瓶。
窗外滕翊和方菀还站着。
桥上有了其他行人,来来往往,人影叠着人影,他们两人的样子,渐渐模糊。
阮妤站起来,头重脚轻,猛地晃悠一下,忽然栽倒在地,一瞬间,臀部像是碎裂了,疼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