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坏。真的,蒋老师,认真跳街舞的人,没有一个会变坏,你说大家每天练习提升自己都来不及,谁有时间去变坏是不是?”
蒋卫国点头。
这些孩子,本质和他眼中那些弹古筝拉二胡的孩子一样,只是大家喜欢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你有自己的师傅,怎么还跟着滕翊呢?”蒋卫国好奇。
“我师傅三年前车祸去世了。”彩虹的眼眶微微发红,“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纹身,就是照着他的照片纹的。还有我手指上的这串数字,是他的生日和忌日。我这人特别容易忘事,我得找个办法记住他。”
这是最笨的办法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至于滕翊,彩虹认识他是在一个街舞友谊赛上。
虽然彩虹的舞龄比滕翊长,但彩虹在街舞圈却没有滕翊活跃。那场比赛,彩虹只是选手,而滕翊已经是特邀裁判了。
彩虹上场前,遇到了师傅以前的故人,两人聊过天之后,特别伤神,所以他状态不好,那场比赛发挥得不尽如人意。他记得,当时场上三个裁判,加上七个大众评审,一共十个人,十个人中,有九个人都把票投给了他的对手,滕翊最后过来,把自己手里的票给了他。
这一票并不会影响胜负,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