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干什么?”
见阮妤坐在风口,他没好气地数落了几句,把她赶到屋里,才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很快飘来了肉香。
晚餐特别丰盛,有鱼有虾有肉,还有几个阮和平的拿手好菜,像是提前过春节的感觉。那盘咸菜,不知被他藏到哪里去了。
餐桌上,祖孙两谁也没有说话,都只顾闷头吃菜。他们一般不聊天,阮和平很少会问她学校里的事情,阮妤也不会主动提。
沉默,是他们相处的方式。
吃完饭,阮妤想洗碗,阮和平没让,明着,是他嫌她碍手碍脚,但阮妤知道,他只是怕她沾到油腻。
老头傲娇,从不会好好说话。
幸而,阮妤都懂。
回房之后,阮妤和滕翊聊了一会儿天,就洗澡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是真真切切回家的感觉。
后面几天,阮妤哪儿也没去,每天就待在家里,陪着阮和平。裁缝店几乎没什么生意,只是偶有几个年长的邻居破了裤子或者大衣内衬裂了口子过来补一补,年轻人早已没有什么“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观念了,就算是新衣服,穿上一年不流行了,也会被丢弃。
民间的裁缝手工艺,将一点点被淘汰在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