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欢迎一下我了?”
阮妤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双臂穿过他的羽绒衣,蹭着他里面的毛衣。
他身上好暖。
分开的这段时间,并不算长,但她真的很想他啊,这种想念,是聊天和视频无法缓解的,冰冷的屏幕就是冰冷的屏幕,只有温暖的相拥,才能感受到真实。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剪掉了?”阮妤伸手去摸他的板寸。
板寸有些扎手,酥yǎng的触感从手心传遍全身。
滕翊笑而不答,只是反问她:“顺眼吗?”
“好看。”
“那就好。”
滕翊这头发,是在机场外的一个路边摊上剪的,剪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思想挣扎,只是单纯觉得顶着脏辫来见家长不太好,毕竟老年人少有能接受那个发型的。
他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给阮妤的爷爷留下“小痞子”、“小混混”这样不佳的印象。
“你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的。”
滕翊当初留脏辫,也不过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很多人把他的脏辫当成他玩街舞的一个标志,但其实,街舞人并不需要什么标志。oversized的衣服裤子,金链子银链子,纹身,脏辫……这些都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