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你放心,医生刚给他打了针,现在只是睡了。”
“怎么会忽然晕倒?”阮妤问。
芮书摇头,她也不知道。
滕翊回到酒吧后就上了二楼,她一直忙着招呼客人,也没顾得上去看他,直到有客人要走,发现车被挡了,开不出来。
芮书给滕翊打电话,想让他下来把那辆“嚣张”的大奔停一停好,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她觉得奇怪,跑上去一看,发现他倒在二楼的练习室里。
“练习室?”
酒吧的二楼是个练习室?难怪,那日看着,这么像昔日西游。
“那个房间一直锁着,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酒吧的二楼,藏着那么大一个练习室。”芮书的目光落在沉睡的滕翊身上,“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放弃跳舞了,可原来,他没有。他太善于掩藏和封闭了,不仅是那个练习室,还有他的心,哪怕我是个心理医生,也常常无法捉摸透他。”
“你是心理医生?”阮妤诧异。
芮书点头:“上次见面时太过仓促,我都没来得及做个完整的自我介绍,我是滕翊滕颢的心理医生,也是他们的表姐。”
表……表姐?
阮妤完全愣住了。
她吃醋介意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