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这些日子画过的所有草稿都整理好,连同那个文件夹一并抱在了怀里。
凌晨俩三点,老胡同里清冷一片,仅亮着一盏的路灯鞠躬尽瘁的挥洒着光芒,笼罩在胡同口停着的豪车上。
深秋的夜晚有点冷,我噔噔跑过去,副驾驶座的车门便从里面推开了。
今天是宗政烈自己开车来的,他坐在驾驶座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白衬衫上的黑色领带松松垮垮的。
他侧眸看我,深邃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不带情绪道:“皮厚还是冻傻了?上车!”
我心存愧疚,没跟他计较,坐进了车里。
车里很温暖,我搓了搓手,刚关上车门,他便咻地将车开了出去。
“在这件事情没解决之前,你跟着我待在海城。”
宗政烈一边娴熟的开车,一边扔给我一张放大的成品图:“你母亲最近买过保健产品,我已经让徐特助以产品名义为你的家人安排了中奖免费短期豪华游。”
我扫了眼成品图,反应了好半天才道:“你信我?信我没有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