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步步高升。”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白徐凯的意思。
他似乎看了出来,突然语气冷漠道:“烈爷不羁,不屑于邀功,但喝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我想白小姐不会不懂,您既然已经选择跟了烈爷,那您就要时刻谨记忠于烈爷,烈爷最讨厌尾巴翘太高的人,您切记要好好爱惜自己的羽毛。”
“过河拆桥这种事儿,我想白小姐您不会做。”
“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您,您会过得比这些日子还要艰难。”
徐凯后边的话已经带上警告意味了,我听得心里一凉,莫名就生出了一丝火气。
徐凯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替宗政烈给我打预防针?
凭什么?
我自认为做人坦坦荡荡,对宗政烈更是信任有加,毫不隐瞒,何故要被徐凯如此羞辱怀疑?
攥紧拳头,我死死掐着手心,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到了饭店,我在徐凯下车之前便下了车,冷冷的往饭店里走,我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徐凯将我引到一间包厢前,脸上早已恢复平日里的儒雅模样,敲门进去为我拉开了椅子。
客户还没有来,包厢里只有宗政烈一个人。
我故意坐在了另一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