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这笔钱是我靠设计赚来的,是干净的钱,我拿这个钱给他们租房子。
我弟冷笑,说我之所以能赚到这么多钱,还不是因为我靠着男人上位,他看不起我,死也不会用这笔钱。
我妈看着我和我弟,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就握着拳头在我的后背上打。
我绷着身体,任由她撒气,眼泪跟着就往下掉。
她打累了,跑回卧室拿了一本存折出来,塞进了我的手里。
红着眼睛,她让我把宗政烈给我的钱还回去,哪怕我出去捡垃圾,也不能不要脸皮。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死给我看。
我疲惫的站在客厅里,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卡在喉咙了,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把我赶出了家门,让我去还钱。
深秋的早晨很冷,发灰的雾气笼罩着整座城市,将高楼大厦衬得宛若海市蜃楼。
我裹着大衣走在老胡同里,心里充满了迷茫。
摸出手机,我找出宗政烈的号码,反复按了几遍都没有打出去。
深吸了一口凉气,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抬手撸了把头发,到底还是拨了出去。
相比起背信弃义,我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