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别动,我去接你。
浅淡的一句话,瞬间将我隐忍着的情绪击溃。
我多希望这番动人的话是由宗政烈说出来的,而非古慕霖。
可我知道,这是奢望。
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
古慕霖是跑到我面前的,他气喘吁吁的,这么冷的天儿里他满头大汗。
我诧异看他,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路上堵车,怕我等急了,就换乘了地铁,下了地铁又一路跑过来了。
看着他气息不稳的问我去哪儿喝酒的模样,我眼眶发涩,忍不住就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轻轻的抱着他,我哽咽道:“谢谢,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我在北城,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了。”
原来我还有几个勉强称得上是朋友的朋友,都因为我当二奶的事儿跟我走远了。
我不怪他们,毕竟谁都在乎世俗的眼光。
但人毕竟是群居动物,有时候心事儿憋得多了,总是需要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的。
我妈和我弟虽然是我的亲人,可有些事儿,没法跟他们说,他们也理解不了我。
所以,古慕霖就成了我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找了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