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副活脱脱的西方名画。
见我发现了他,他似笑非笑的勾唇,朝着我勾勾手:“过来,让资本家压榨一下五万块的剩余价值。”
压榨……五万块……的……剩余价值?
噎了一下,我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收拾好图纸,我站起身,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不情不愿的朝着他走了过去。
唉,谁让自己傍晚的时候说漏了嘴呢。
自己种的因,就得摘了这个果。
委屈巴巴的站在他面前,我低着头,细如蚊声道:“那个……今晚能不能温柔点,这些天的任务实在是有点重。”
我掀起眼皮偷看他,他眼角微挑,丰神俊朗。
俯身,一操手便将我扛在了肩膀上。
一边大步往卧室走,他一边风轻云淡道:“那得看你伺候的爷舒坦不舒坦了。”
事实证明,这又是宗政烈的套路。
我是乖巧而又顺从的把这位爷给伺候的眯眯眼了,但他温柔了吗?
不存在的。
前xi是挺温柔的,至于后续……
骁勇善战,越战越猛,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
于是,我澡都没洗,就沉沉的睡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