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眼泪不禁滚落下来,我吸了吸鼻子,心里特别的酸。
好几点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始终睡不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生出了丝丝睡意。
刚刚睡着,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我烦躁的摸起电话接通,那边便传来了郑家榆的声音。
他说法院的执行令下来了,王远明净身出户,问我打算怎么处置房和车。
一听到这茬,我睡意顿消。
坐起身,我说以王远明那死皮赖脸的性格,即便是法院判·决了,他也不一定愿意让出车和房。
郑家榆笑了一声,说法律可不是摆设,他不服判·决可以再次上诉,如果没有上诉,那他就必须服从法院的判·决。
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
虽然我跟王远明的婚房在郊区,车也不是很贵的车,可在北城有车有房就意味着我的生活有了基本保障。
这样一来,我离开宗政烈的勇气就能更足一些。
郑家榆见我好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道:“不说话又瞎想什么呢?今天我正巧有空,可以陪你见见你前夫,把你这事儿彻底解决完了我也好去休假,现在有空吗?”
我一惊,心道这郑家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