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都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一直到车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宗政烈才开口让我下车。
我扭头看他,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眸光微闪,寒声道:“盼着我死了,你就能离开我了,是不是?”
他一张嘴就准没好话。
我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
他看了眼我的膝盖,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
绕过车头,打开我的车门,他俯身便将我打横抱了出来。
我警惕道:“干嘛?”
“腿上留了疤,gan你的时候太扫兴。”
他看都懒得看我,抱着我大步朝着医院里走去。
徐凯找来了医生,帮我把破了的膝盖消毒上药包扎。
我疼得厉害,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宗政烈倚在墙上看我,不由轻笑了一声。
他笑得实在是莫名其妙,搞得人心里毛毛的。
回到车里,我问他刚才在医院里笑什么。
他懒懒的靠着靠背,说我伤口这么严重都能忍住不叫,上了他的床倒是忍不住了,可见我有多享受跟他做·爱的过程。
徐凯咳嗽了一声,车都打了个滑。
我脸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