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起衬衫袖子,领口微敞,侧身坐在病床上,眸如古井,耐心十足。
我一边乖巧的吃着饭,一边就忍不住盯着他看。
蓝思妤身体不好,是医院的常客。
他大概早已经习惯了这样场景,才能那样熟练自若。
垂下眼皮子,我掩盖着眼底的难过,想摆摆手让他别喂了,可又舍不得。
只好心情复杂的一口一口的吃。
这顿饭我吃了很多,几乎把宗政烈买来的饭菜都吃光了。
宗政烈轻笑,说别人受了惊都是睡不安稳食不下咽,你反倒是吃得更香,睡的更好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多想告诉他是因为有他守在我身边,我才能吃得好,睡得着。
可我不能说。
在医院里观察了几天,宗政烈每天都过来陪我。
那几天是我过得最心安理得,开心快乐的几天。
我告诉自己我是因为宗政烈才受伤的,所以他有义务在医院陪床。
他喂我饭,照顾我,陪我说话,陪我讨论设计创意,都是出于表达歉意,而非我刻意忽略了他的妻子,霸着他。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出院的那天早上,我惯例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