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送上了救护车,我趔趄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撞上了快步返回来的宗政烈。
他上前,欲打横将我抱起,放在医生抬进来的担架上。
我猛地躲开他的手,强撑着向后退了几步。
门外寒雪飘飞,亦如我的心里。
我隔着空气与他对望,眼眶发涩发酸,却强撑着不肯落泪。
我扬起唇角,朝着他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露齿笑。
他眸光狠狠的抖了一下,又朝着我迈了一步。
我笑着朝着他摆摆手,示意他去陪他的妻子,转身就朝着衣帽间走。
我浑身都很疼,可再疼都没有我的心疼。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绝望过。
我突然就觉得我的心空了,连同我对他的一厢情愿,都随着窗外的狂风暴雪,深深的掩埋了。
换了一身厚厚的衣服,我从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
宗政烈到底去陪他的妻子了。
救护车的行车痕迹已经快被大雪掩埋了,我站在台阶上,双手插兜,仰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轻轻的笑了笑,嘁了一声,抬步迈进了雪里,忍着浑身的酸疼,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院子。
那天晚上,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