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他,我木木道:“你……你不是有洁癖吗?”
我刚才之所以这么挑战宗政烈的底线,就是为了发泄一下我对他的怨气。
当了他这么久的情妇,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混到了一个女朋友的名分,我当然要滥用一下职权,也让他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结果他不仅没有像我预料中那样生气,反而还心情更好了,甚至还主动帮我擦起了眼泪鼻涕。
这特么是个什么情况?
“一条领带而已,既然你喜欢用来擦鼻涕,那它的名字就是手帕。”
宗政烈微勾着唇角,一双星眸里好似灌满了碎星,深邃而又明亮。
难得从宗政烈嘴里听到这么好听的话,我顿时有些不适应。
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起了一丝悸动。
耳根微微发烫,被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虐待他的领带了。
一路上,宗政烈都像是哄小孩儿一样轻抚着我的后背,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时不时还抖几下腿,搞得我就像是个幼稚园的小朋友,还需要他这样哄着。
于是,没多久,我就笑了。
女人大概就是这样,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上一秒还被他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