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心没着落的难受,却一点都不想哭。
我安静的躺在那里,莫名就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的彷徨感。
屋内的光线渐渐变暗,然后渐渐变得昏暗,而后又开了灯。
一直到屋里再次撒满了阳光,我才恍然好像回魂一样,扭头看向了不知在我床边坐了多久的宗政烈。
脖子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酸痛的厉害,一扭就疼。
我抬手正打算揉揉脖子,宗政烈就像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样,先我一步轻轻的捏住了我的脖子。
他一点一点帮我轻轻按摩着,一张俊脸上满是憔悴,就连那双总是让人看不透的眸子里也清晰的盛满了黯淡。
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暖,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着看着,我就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都过去了,总会好起来的。”
我像是安慰他,又像是在开导自己,声音很轻很轻,轻的我都不确定他听没听到。
可下一瞬间,他就红了眼,勉为其难的朝着我笑了笑,抓起一侧的一个花瓶丢下一句他去换个水,便步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咔嗒一声,他反锁上了门。
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