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好的男人。
我虽心生高兴,但更多的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惆怅。
如果她们也跟我一样经历几次生死大劫,感受一下当时的那种感受,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羡慕我了。
出了月子中心的那天,宗政烈主动提出带我去看望严司翰。
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挂念严司翰和严修的伤势,听宗政烈主动提出来,我不禁有些高兴,当下就给严司翰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刚响了一声,那边便接了起来。
紧跟着,我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阵阵打麻将的声音。
严司翰的声音有些惊喜道:“小可爱,你也太没良心了,都这么久了,才想起我这个救命恩人,这事儿办的很不地道啊,我不开心了,你得哄哄我。”
我被他略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逗乐了,问他伤势好的怎么样了。
严司翰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句胡了,便透着些许洋洋得意道:“你听我这声音,像是伤病患者吗?”
轻笑了一声,我问他还在不在北城了。
严司翰傲娇的哼了一声,说他还没有等到我和宗政烈的登门致谢呢,怎么可能离开北城。
说完便甩给我一串地址,直接撂了电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