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十天,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说的怎么像是我们之间只剩下十天了似的。”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因为他的前半句话泛起了一丝甜意。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取来羽绒衣递给他。
由着他帮我拉好羽绒衣的拉链,我将包斜跨在身上,拉着他的手便蹦蹦跳跳的往门外走。
十二月的北城气温很低,恰逢今天又是个阴天,刚出了门,我便冷的紧紧的搂住了宗政烈的胳膊,缩着脖子依偎在了他的身侧。
宗政烈拉着我的手,将我们交握的手塞进他的大口袋里,又用另一只手将我头上的帽子往下压了压,提了提我脖子上的围巾。
很快,我便被裹得只剩下了一双眼睛。
手拉手走出老胡同,我正打算往宗政烈的车边跑,就被他拉着调转了方向,往公交车站牌的方向走去。
我挑了挑眉头,思忖了一下,不禁有些试探的问道:“宗政烈,你该不会要重温一遍我当初去学校的艰苦路线吧。”
宗政烈给了我一个你真聪明的赞赏表情,便掏出另一只手,朝着我晃了晃手里的几张一块钱。
在宗政烈手里见到这种面值的钱可不容易,我盯着那几张一块钱,鼻子一瞬间就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