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老胡同,我跟司机师傅道了谢,便沿着破旧的街道慢慢的往四合院走。
这次不是金灿给我的照片,而是我亲眼所见。
在参加葬礼之前,两人在会所中秘密会面。
这段时间里的种种迹象都表明,金灿跟我说的,基本上都是真的。
宗政烈的确在布一个大局,在布一个不愿意让我知道的局。
哪怕他看到了我装在了包里的东西,他也不愿意向我提及这件事情。
沿着逼仄的街道,我看着天空中飘着的细碎雪花,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笼中养的金丝雀。
笼子里幸福安逸,笼子外暗流涌动。
回了四合院,我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
水渐渐变凉,我仰头一口气喝了半杯,将杯子放在一旁,故作轻松的站起身,抬手拍了拍脸,努力扬起了一个笑容。
将家里从里到外收拾了一遍,我休息了一会儿,实在找不到事情干,就找出了画图工具,钻进了卧室。
跟宗政烈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太过于充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帮严司翰画过设计图了。
自从上次从他那儿取回行李箱,我就没有动过那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