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扭着脖子,眼睛痴痴的往铁艺门里望。
我不信,我不信宗政烈会对我这么狠心。
明明我们之前还那么要好,他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
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会这样对我。
只要我在这里一直等着他,寒冬腊月的,他总会不忍心的。
到时候我就可以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我挣扎的力度便更大了几分。
“白子悠,你别忘了,你和我之间还有一份合约存在,你如果冻死了,我就算你毁约,我就去找你的家人亲戚索要五千万的违约金!”
严司翰直接松开了我的手腕,双眸犀利的看向了我。
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妖肆,取而代之的是阴戾和冰冷。
惯性使然,在他放开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就朝着地面上跌去。
一屁股坐在一侧绿化带里的积雪中,枯叶溅起,尘土飞扬,屁股上传来的剧痛一下子就令我平静了下来。
怔怔的坐在雪堆里,我呆呆的看着前方,泪流满面。
吸了吸鼻子,我从雪堆里爬起来,将羽绒服的兜帽戴好,又将手揣进兜里,缓步便重新走到了铁艺门边,挨着门口的石狮便坐在了一侧的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