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靠在了座椅靠背上,再没有理我。
回了严家,我跟严司翰打过招呼便回了客房。
躺在客房的床上,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反反复复的将严司翰跟我说的话想了几遍。
这大概是我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了。
如果这个方法都行不通,我大概就真的没有再坚持下去的必要了。
一天一夜没休息,再加上受冻和难过,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第三天的凌晨。
睡多了,头昏脑胀的。
我浑身难受的从床上爬起来,刚下了床踩在地上,身体便一个猛晃,直接栽向了地面。
倒在地毯上的瞬间,我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严司翰正站在我的病床前盯着吊瓶里的液体看,见我醒过来,他有些没好气道:“看吧,冻病了吧,发了这么严重的高烧,如果不是佣人去叫你吃饭,你恐怕已经上西天了。”
“以后不论你去做什么事情,多考虑一下你的亲人朋友,你死了,宗政烈正好娶别的女人,可你的家人朋友呢,那些爱你的人呢?”
我见严司翰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教育模式,连忙朝着他摆摆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