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只会比现在更好,绝不会更差。
可现在,宗政烈却突然抛给了我一个巨大的难题。
学在肚子里的东西,我该怎么还回去。
可不还回去,我以后又该如何跟严司翰相处。
无限的痛意如同龙卷风般迅速的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捂着心口,痛哭流涕。
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我哽咽而又痛苦道:“宗政烈,你有没有想过,在你擅作主张的为我做决定之后,我也会痛,我也会疼,光是努力去忘记你的过程,就如同抽筋剥皮一样疼?”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些?你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严司翰,又该怎么面对你?”
眼泪疯狂的往外涌,我揪着宗政烈的衣领,握着拳头一拳一拳的往他身上砸。
砸累了,我瘫软在地毯上,缓缓的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手。
宗政烈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往前凑了凑,便将我紧紧的搂紧了怀里。
我挣扎了一下,见他不肯松手,不禁就哀戚的苦笑了一声。
眼神发散的倚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
他粗重的呼吸了几口气,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而又压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