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连着窝了四天,一直到蓝烁生日的前一天,我才终于不得不收起颓废姿态,收起满心的心酸和痛苦,重新面对这满目疮痍的生活。
打电话给前台叫了个丰盛的早餐,我认认真真的洗漱打扮了一番。
刚吹干头发,门便被敲响了。
将身上的浴袍裹紧了些,我打开门,正打算给服务生一些小费,让他去帮我买套女士西装,就见推着餐车的服务员身旁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这才不过五天,本该在德国柏林出差的严司翰却出现在了我的门口。
见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看,我顿时想起了我手机关机了四天的事儿来。
抿了抿嘴唇,我侧开身子,示意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来。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扫了严司翰一眼,便赶紧把餐车推了进来,以极快的速度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严司翰站在玄关处,双手插兜,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他这回是真生气了。
他会少会用这种姿态面对我,更不会用这么严厉的眼神看我。
揪了揪身上的睡袍,我低着头,主动认错道:“对不起,这些天心情不好……让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