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扭动着头躲着他的吻。
可我越躲,宗政烈咬我嘴唇的力道便越重。
丝丝血腥味一瞬间便弥漫在了我的口腔里,我疼得眼皮子发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宗政烈也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他就好像禁·欲了很久的猛兽,利落的解开腰带,拽着我的底裤便在我惊恐万分的眼神当中毫不犹豫的占有了我。
撕裂的疼痛感瞬间令我蜷缩起了身体,我痛苦的揪着宗政烈的后背衬衫,攥紧拳头就在他的身上猛锤。
可我锤的力道越大,宗政烈进攻的力道便越大。
几番下来,我瞬间软了身子,再没有打他的力气。
靠着冰凉的墙壁,我仰着头,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眼泪染湿了宗政烈的俊脸,他眉头微蹙,却毫不在意的探头将我的眼泪吻掉。
抱紧我,他转了个身子,便将我放在了床边不远处的长桌上。
抬手理了理我黏在脸上的湿发,他将手肘撑在我身子两侧的桌面上,刻薄而又冷绝道:“白子悠,身为严司翰的未婚妻,却在我的身下承欢,从我进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出轨了。”
“出轨的人,不配再用以身相许来报答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