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了房间的时候,我妈正戴着老花镜,拿着一本老相册一页一页的翻。
她坐在我弟特地给她买的躺椅里,将那本老相册对着阳光,看的十分的认真而又仔细。
下意识朝着宗政烈看了一眼,我正打算喊我妈一声,便见他朝着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拉着我坐在理我妈不远处的沙发上,宗政烈将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抬手看了看手表。
就这么静默的待了大概十分钟,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宗政烈示意我坐着,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没多时,我便看到郑家榆笑吟吟的跟在宗政烈身后,从门外走了进来。
自从上次郑家榆被烧伤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许久不见,他恢复的倒是不错,光从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看,倒是看不出来丝毫烧伤过的痕迹。
而从他的神情上来看,他似乎也已经从纪嫣然的事情中走了出来。
笑着跟他寒暄了几句,郑家榆便礼貌而又客气的跟我妈打了声招呼。
至此,我妈的视线才终于从旧相册上移开,放在了郑家榆的身上。
我妈是见过郑家榆的,也是认识郑家榆的。
两人闲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