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严司翰这么久了,我从来没有见他酗过酒,更没有见过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句话都不说,天天只知道喝酒的样子。
这样的严司翰,十分的不正常。
他是那样一个睿智、明理、有着自己一套歪理的乐观男人,这得经历了多深的心理创伤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昏迷了那么久,在这期间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这么多天了,我真的很难想像他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该怎样痛苦的生活。
有人说,越强大的人,在面临心理防线崩塌的时候越会反应剧烈。
所以苏紫瑜的担心不无道理。
当一个人活着没什么盼头的时候,真有可能会做出傻事。
眼皮子越跳越猛,越跳越猛。
我终于还是给李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也去查查严司翰的行踪。
多一个人查就多一份线索,多一份希望。
挂了电话,我便起身往门外走。
跟宗政烈商量了一下,我让宗政烈去一些严司翰常会去的高档场所找找,而我则直奔严家别墅和严家老宅。
面对严司翰的事情,宗政烈总是很尊重我的意见。
他嘱咐了我几句注意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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