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刀捅偏之外,第二刀和第三刀几乎都往要害上捅去。
严司翰反应很快,虽然及时的跟他做了角力和闪避,可有一刀还是伤到了肺。
那刀子捅的极深,不仅挑断了严司翰的一根肋骨,还刺穿了他的肺。
如果不是因为我及时的为他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救护车来的及时,宗政烈又非常迅速的调来了一批专家,严司翰可能就因此死了。
现在虽然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可他的情况依然岌岌可危,还没有完全的度过危险期,需要观察几天才能决断他的情况。
将苏紫瑜带到一间由徐凯暂时借来的空办公室,我和宗政烈坐在椅子上,神色发冷的盯着站在对面的苏紫瑜看。
苏紫瑜双手局促的放在身前,不停的做着一些小动作,额角更是不停的渗出细密的汗珠,没多时便大汗淋漓,染湿了衣领。
她在害怕,亦是在紧张。
宗政烈浑身透出的那种犹如实质的上位者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尤其是在他心生杀机的时候,那种骤然令周围温度下降的强势气压更是澎湃,就连我都不寒而栗,更别提苏紫瑜这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
更何况现在不单是宗政烈向她施压,就连我也心存不善,她自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