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的察觉到肚子的微痛以及因为那一栽而受伤的一些伤处。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我也顾不上哭了,张口就问宗政烈这游轮上有没有医生。
可等到我们回到房间,把医生请过来,我却又不敢让他们给我看病了。
是几个外国人。
我看着他们,心中没有丝毫的信任感。
有了小刘的事情,除了我家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变得有了嫌疑。
我真的不得不防。
最后,还是宗政烈找来了一个他知根知底的医生朋友,才总算是帮我处理了伤口。
我这次怀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身体素质过硬的缘故,倒是十分的顽强。
虽然肚子隐隐作痛,但医生说影响不大,算是正常范围内的波动。
他说在国外,很多女人怀孕都会坚持撸铁,胎照样保养的非常好,生孩子还会变得更加容易,让我不需要太过于担心。
这下子,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像是在沙漠里热脱水的情况下洗了个酣畅淋漓的冷水澡,痛苦到极致又庆幸到极致。
只是宗政烈就不那么好受了。
这次旅行,他本来是想带着我们出来散散心,结果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