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虽没有现在这种自内而发的摄魂气质,却也足以令我恍惚那么一瞬间。
这么一想,心中那股子长期积攒着的酸楚和委屈便再也控制不住,再次冲向了我的泪腺,令我一下子就湿了眼眶。
不等夏医生回答他的问题,也不等他打量够我,我便猛地迈开步子,几个起跃就冲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领。
用力的撕开他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我根本顾不得在场的所有人的惊愕视线,伸手一拽便将他的衬衫撕开了大半。
借着昏暗的视线,我看着他身上的那几道清晰的刀痕,所有的冲动情绪忽然就消失了个干净。
是他。
是严司翰没错。
他的身上不仅有刀痕,还有那块我很熟悉的胎记。
他活着。
他果然活着。
我终于,我终于真真切切的见到了、摸到了活着的他。
眼泪终于汹涌起来,我拱着身体,揪着他的衣服,不禁哭的歇斯底里。
“严,严司翰,你他妈知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煎熬?啊?”
我在质问他,可一抬头,撞入的便是一双充满了疑惑和厌恶的眼睛。
他嫌恶的垂着眼皮子扫了眼我拽着他衬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