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咱们西梁虽然环境困苦,每到冬日更是有不少百姓和牛羊难以过冬,可咱们的兵力却是其余四国都不敢小看的,如今殿下您刚刚成势,若是....”
徒单跪在地上的身板依旧笔直,可却没有半点儿对斡勒纳郁的不尊敬,他字字句句都是对这个青年,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虽然如今有矿材可用,可不过短短几日,锤炼出来的金银实在有限,即便是想要招兵买马怕也是不易,更何况,若是您真的大张旗鼓,那王便是有更好的理由对您发兵了,如今,他好歹还顾忌着您在西梁的名头,若您.....”
徒单话还没有说完,便听那犹自撑着额头面带浅笑的斡勒纳郁截过了话头,回问道“徒单,这话你说来,自己相信吗?”
徒单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继而却是默默垂下了头,这模样明显是默认了。
不想,斡勒纳郁看他这模样却是笑了,笑的邪妄,笑得猖狂,更好似疯魔了一般自己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徒单默默的仰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姿势没变,脊梁更是没弯,眼中的额坚定更是半点未改。
斡勒纳郁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笑声收起时,他已经走到了徒单的身前,迎着徒单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