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个都有隔着雾气命中城墙上人的准头,一时间,气氛不说僵持,却也毫无进展。
城墙下的西梁兵攀附在绳子上,每每都不敢太过放松,爬一下抬头看三下那都算少的,更别说,还有那躲都躲不开的油纸包。
油纸包虽然没有石头那般有杀伤力,可里面的东西对于西梁兵来说,还不如让他们挨上一石头子儿来的痛快,就在油纸包又一次命中一个已经躲过许多石头攀爬在半空的西梁兵的时候,那被糊了满头红色粉末的西梁兵终于忍不住抬起被辣椒粉熏得流泪的脸,朝着城墙上破口大骂
“狗贼北域人!就会使这些下作招数,你们还算什么男人?有胆子下来跟爷爷正大光明的斗上一斗.....”那西梁兵显然也是xing子火bào之人,透过朦胧雾气,他额角跳动的青筋都清晰可见,那瞪大的眼珠简直要喷出火气一般,饶是现在场景不适合,骆萧还是笑出了声,
“哈哈哈.....传言果然不假,西梁人果然都是只知拼杀的莽夫.....”骆萧年纪尚幼,声音还带着少年的清脆,可却叫那下方的西梁人听得牙yǎngyǎng的不行。
那西梁兵狠狠喘了几口气儿,眼中杀意愈浓,仰头朝上吼道“那小儿莫要跟爷爷我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