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知可否有幸邀姑娘一同赏梅?”
口中如此说着,锦绣实则已经手执笔墨换了一张宣纸,上书“姑娘的父亲可是受人冤屈污蔑?这其中是非还请姑娘不吝相告,说不定某能替你们一家报仇!”
在看到锦绣一手好字的时候,冬雪眼中又是亮了亮,随着锦绣落笔而下,冬雪面上已成肃容,再看到最后一句,那眼中的复杂晦涩简直让人辨认不清。
“公子盛情本不该拒绝,可依冬雪如今的身份却是做不到随意来去,所以只能抱歉了.....”声音一句既往的冷淡,只是那其中原本刻意的矜持却有些动摇。她看着锦绣抬手做请,自己上前两步,颤抖着写道
“公子想要知道什么,冬雪都可以知无不言!但冬雪也有所求...”冬雪写到这里,抬头看向锦绣。
冬雪对锦绣的第一印象便是那抬头的一望,一眼便足矣让人将这人铭记在心,这人即便身在腌臜旖旎的青楼,却仿佛自成一片世界,当这人眸子微动,便有一股子睥睨众生之感,那种气势,仿佛生来便已经刻在骨子里。
但当这人对她温言软语,眉眼温柔,甚至称的上容忍到纵容的时候,冬雪心中一直的坚强终于崩塌了一角,眼看着锦绣朝她点头应允并开口混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