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溢出来一般。让冬雪那张温婉秀丽的面容霎时爬满了红霞。
调笑是调笑,正事还是要办的,锦绣抬手在自己指尖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待血珠滚落,锦绣将它滴在了被褥上,几息之后,锦绣掏出绢帕按在了伤口上,收起匕首,朝着冬雪安抚一笑,开口道
“姑娘玉梳碎了,都是某的不是,待会儿某带姑娘去铺子在挑上几把,好不好?”话说着,待指尖伤口已经止血,随手将帕子塞回袖袋。
锦绣便在那幔帐的遮掩下将大床上的被褥弄成了一团,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萧灵芸也就是冬雪,虽然出生大家,按理说本该这等事儿都要等她出嫁前才讲,可在青楼侵染两年,哪怕是再单纯的白纸她也难免染上色彩。
所以,待锦绣弄完现场,回身便见冬雪红着脸庞,看着自己羞愤yu死的模样,可她偏偏还要扯着帕子做戏,很是不情愿的冷哼“带冬雪出门还须争得妈妈同意....”
锦绣笑弯了眼,扯了扯她的发丝,高声笑道“那是当然,爷有的是银子,还怕媚娘不愿意不成....”这暴发户似的话听的冬雪笑弯了眼,连害羞都顾不上了,直在心中感叹。
这位公子可真有意思,昂着头说自己有的是银子的模样,非但不让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