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喜一怒,这种权利,总是让人向往。
北惊鸿攥紧手中山河扇,顾不得维持面上那一贯谈笑风生的模样,黑着一张俊脸死死的盯着开始动作的西梁人与南国人合成一起的军队。
真是好样的,真是会鼓动人心,以后若是谁说西梁人尽是莽夫,他非得砍了他脑袋。
北惊鸿恨恨咬牙,胸膛不住起伏,那双狐狸眼几乎有些瑕疵yu裂。
目之所及之处,北无殇一人一马独立敌军之前,而被他视作对手的却是千军万马,在这月夜下,那军队几乎形成一条黑色河流。
单看着,无殇那一人一马几乎成了那风中摇曳的落叶一般,单薄又脆弱,听着敌军的声声呼喝,北惊鸿终于忍不住上前两步纵身跃到城墙上,手中折扇遥指敌军朝着城下高声喝道
“陈玄德,大军当前,不能后退,我命你带五万骑兵助王爷一臂之力,其余驻扎城墙下,听我吩咐.....”
“喏....”陈玄德本就不愿意退,且不论无殇的身份。
光说他如今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扛在自己他们这群老将面前,独自面对那千军万马,他就心如刀搅。
为人将,为人父,无论哪个,这一幕都看的他眼睛发酸,瑕疵yu裂,若说原来北域将士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