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句话,待锦绣伸手切脉便知眼前这少年的病情确实如那大夫所言不好治。
蹙着眉掀开被子,锦绣没费力气便找到了那伤口所在,一掀衣襟,便见那胸口到小腹上都包着透气的白布,上面除却点点黄色与红色渗出,还有点点异味传出。
锦绣刚刚伸手碰了碰那大夫之前打的结儿,便听床上的少年一声轻呼,继而悠悠转醒。
本就密切关注的萧氏父子,见此不由柔声轻哄“肖儿乖,莫怕,爹爹和哥哥都在这儿陪你,这位哥哥医术好生厉害,已然将母亲治好了。
除此之外,她还是咱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呢,此刻,咱们已经离开矿场,安置在元帅府中了,你灵芸姐姐此刻也安好,说不定明儿你就能见到了呢....”
萧尘明显做惯了此刻安抚的事儿,一番话说下来,调子轻柔,事情也jiāo待的差不多了,且都是好事儿,霎时就让床上的小少年,泪水连连。
那哽咽声跟猫儿似的,听的人心揪揪着疼,锦绣亦然,这少年长得虽羸弱,可却真儿真儿的让人心疼,此刻这咬着下唇哭的一抽一抽的,不禁也让锦绣多了几分怜惜。
抽出锦帕,轻柔的在萧肖小少年的脸上点了点,锦绣不禁柔声安抚道“莫怕,此刻起,再无人敢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