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穿上鱼线,在烈酒中泡了一会儿,这才朝着萧肖一笑,开口道
“萧肖,我可没那手段保你不疼,只能尽力,其余的,还得要靠你,如今外面天寒地冻,你有伤在身,屋内又不能太热,这伤口若想无恙,唯有缝合一途,愈合速度也会快上许多,你可接受?”
将利弊又重复一遍,锦绣肃着一张脸,捏着针的模样却让萧肖看笑了,那半边面具被他下意识的忽略,只看见锦绣一张白玉似的脸,绷的紧紧似的模样。
“我接受....”萧肖单薄的身子配上那狰狞的伤口,越发衬着那煞白小脸上的笑容娇弱。
锦绣到底是有些不忍,抬手揉了揉萧肖的头发,放柔声音道“那我开始了...”
锦绣抬手,寒光闪过,便见那银针穿透血肉而过,不时带出点点血花飞溅,萧氏父子只觉心疼,广袖中的拳头更是握的死紧,却不想,萧肖还能苍白着一张脸,与锦绣搭话
“锦哥哥,你多大了?你也跟姐姐叫姐,是不是没大我几岁?”萧峥见萧肖这等情况还开口说话,不禁张口yu言。
可才一有那想法,便被自家儿子扯住了袖子,回头望去,萧峥只看见萧尘摇头,其余的话却是再也不肯多说,萧峥见此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