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我的身世,可我怕他们不再要我了。”
说出这话的锦绣是楚如云从未见过的,可这些日子与对锦绣已然十分了解的她却是已然明白,当下心中便是一揪,三两下解了繁琐衣衫,上前拉着锦绣的手道
“傻孩子,你都不像你了,且不论你为他们做了些什么,单说这份情感呢也不会也有人舍得割舍的。”
楚如云帮着一干侍女将锦绣的头饰与衣衫一点点儿褪去,而后便带头领着他们关门出去,临走前只嘱咐了一句好好歇息便再没有声息。
偌大的殿宇内很快归于平静,惶惶烛火间,只有锦绣一人有些怔然的呆立。
半晌,她才好像石雕解封似的,挪着坚硬的步子走到那在矮几上探着脑袋的白鸽身前,只着一身中衣毫无形象的坐在蒲团上。
解下白鸽腿上摆着的信笺,将信鸽收回空间,抬手拨了拨一旁烛台里的蜡芯,锦绣这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手心这比无殇还要厚上不少的纸。
“小绣儿,收到你的来信,哥这心便放下了一半....我想过许多,却唯独没想过天下间会有这么神奇的事儿,可如今这神奇的事儿撞到你的身上,我觉得也无甚意思了...
家中都还好,只是大家都很想念于你,临近春闱,我